“你要宫里的奴婢一个个羞辱、无视臣妾,处处给臣妾使绊子,说臣妾出身青楼,说臣妾脏了,丑了,侮辱了你,臣妾忍了;

你一大清早,要臣妾交出嫁妆,给你的庶子庆贺,臣妾也忍了;

可是太子,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如此釜底抽薪,将臣妾全部的嫁妆偷走,那可是臣妾十七年未见的爹娘给臣妾的念想啊!

最最关键的,太子殿下太没有担当了。明明是你吩咐香巧偷了臣妾的嫁妆,却能当着父皇的面杀人灭口。

在父皇面前,你都如此造次,臣妾如何相信将来你不会把那只沾满血腥的手伸向臣妾,伸向父皇?”Ъiqikunět

时瑾干嚎一声,也不叫父皇了,直接自称草民,“草民自知德不配位,被宫里宫外所有人瞧不起,知自己出身青楼辱没了太子,所以……趁着还没玷污太子的肉体,趁着草民还没让你们父子结下更深的仇怨,想请皇上,请丞相大人做主,叫太子还了草民的嫁妆,放了草民离开吧!

哪怕是回青楼,也可以啊。”

皇上确实觉得南荀的态度行为有些不妥,可更觉得时瑾的反应过激了,威严又温和的开口,“女兮啊,你与太子才刚刚成婚,怎么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说出那么糊涂的话?

什么回青楼,这样的话,不许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