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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桌的中间是一条铺着红地毯的过道。

大门尽头是一面白色的墙,墙上贴着一个赤红色的寿字,下面则是一张供桌和太师椅。

此时,太师椅上空无一人,两侧的一道道长桌后,则是坐着零零散散二、三十人。

这些人样貌十分奇怪,大多面目奇特,甚至可以说得上丑陋。

有的身穿锦袍,头戴精致的帽子,看上去像个富户人家,但面目丑陋,又像是个暴发户。

也有的身穿青衣,单薄的似乎风吹就倒,满脸惨白,仿佛涂抹了一层粉,面目阴森,低头不语。

也有的胸前敞开,露出了硕大的肚腩,一派豪爽,满脸的大胡子,一手啃着肉,一手喝着酒,十分粗鲁。

这大厅中二十多人个个不同,一个个都有着奇特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