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有栖先去给陈李二人解了“毒”,其实不过是些疏通血脉缓解麻痹的药。

“两位今晚好好休息,明日自可安然上路。江家怕是不会来送,我就自作主张提前祝两位掌门一路顺风了。”

二人服了药都是哑口无言,看他走了,才说了两句这少年的胆色过人。

两人各自想起了自家儿子,不自觉都有些灰心:不管是为了什么,若是让他们独自去对抗世家或名门的掌门,怕是他们在路上就退缩了。

“何阁主可想好了?明日是独自上江家挑衅,还是随我回苗寨解蛊?”木有栖本来想过自己为他解蛊,吓他离开,现在觉得,他还是带走何素更为妥当。

“这蛊你当真不会解吗?”何素没再如昨晚那般浪费时间,他当时动手后没一会,就感觉五脏六腑都是被蚂蚁撕咬的痛感,由轻微逐渐转为强烈,直到无法忍耐。

据莫无妄所说,这种蛊毒损伤过的内脏是无法复原的,他还想多活几年,有时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说我不会了,信不信由您。”木有栖笑道。这话可不好笑?他会与不会现在都不会为他解这蛊。

“我从没去过苗寨,早就想去一看,便随你走一趟。明早启程,你就在这家客栈休息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