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即将离开京城的时候,原本每日都要来府上拜访,卑躬屈膝的家伙再也没来过。

西南?狗都不去的荒凉之地。

嘴里还能从其他人嘴中听到这样带着冷嘲热讽的话。

是啊,人走茶凉。

在以往她是不可能会听到这种话的,哪怕是私底下,他们也不敢议论。

只是

知道这个道理,和自己成为这个道理,似乎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她很懂事,真的。

也很聪明。

但她在背后听到那般刺耳不,也许说不上刺耳,因为说话的那人,语气明明就很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