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长泽跟足智多谋的丞相委婉地提起过这坛酒,希望得到一个两全的办法。

丞相的第一想法也是将酒毁了,酒没了,自然就不会抓心挠肺地惦记。

唐长泽黑着脸,明确表示绝对不可以。

丞相不高兴,无奈之下还是提供了另一个法子:“实在想喝,那就将那烈酒换个坛子,换个身份,贴上其他酒的名字,低调点,偷偷喝。”

唐长泽有考虑过,但是他想着那酒那般好,那般诱人,改名换姓藏起来,禁锢着,不见天日,实在是太委屈了。

单只是委屈倒也罢了,千百倍的补偿总是可以的,只是那酒那般好,惦记觊觎的不止他一个,他现在实力不够,怕是不仅藏不住,反倒将其毁了。

怕委屈了,怕毁了,唐长泽进退两难。

丞相沉默良久,说:“这样下去,迟早两败俱伤无法收场,既然陛下如此为难,不如放手,让她自己选择。”

放手?这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