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她要入宫为妃,必须要避嫌?”

“那个时候还没有这个说法,不需要她这样做的。后来还是托了兄长……”前镇国公夫人看了看自己的丈夫,“去跟你薛伯父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她不单单是不见我们,连家里的人也不能见。”

“不见和不能见是两回事,性质完全不一样的,对不对?”沈茶想了想,“娘娘是生病了吗?”

“是生病了,而且病得很严重,不见人、吹不得风。”

“是吗?母亲从生辰宴到知道娘娘生病,中间有多少天?”

“不到七天。”

“也就是说,娘娘已经病了七天,消息都没有传出来?这是为什么?她病的非常蹊跷?”

“是很蹊跷,前两天也只是说身体不舒服,没有力气,只想在床上躺着,可接下来的几天,就逐渐陷入了昏迷,清醒的时间少,昏睡的时间多。”前镇国公夫人叹了口气,“后来实在是瞒不住了,就只能求救,以至于到最后,西京城附近的道观、寺庙都没有放过。”

“是吗?”沈茶看看惠兰大师,“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