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她的眼距太大,有时又太小。或是鼻梁太高,要么太矮。有时,她穿着长长的裙子,俏生生地伫立在他的面前。有时,她又握着剪刀,拿着顶针做着朴素的衣裳。她有时面带微笑,有时只是调皮地皱起眉头,还有的时候,一丝不挂。

这个身影一直留存在佛耶戈的心中,变化无常,又始终如初。

从来都不曾实在,却一直就在咫尺。

然而咫尺就是天涯,那心中的一页幽魂,每每被他想起,就好像心脏又被撕裂了一次。

这无数年来,他好像已经不再拥有心脏......

而今,看到这一座熟悉的铬墙,他的心脏好像重生了过来,发出充满爱意的细语。

“伊苏尔德,我终于回来了!”

顺着佛耶戈的目光看去。

银灰色的铬墙如同一道天堑矗立在李阳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