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容易守旧,容易变得保守;

但他可能并不是喜欢守旧,也不是喜欢保守,更不是排斥改变。

而是眼瞅着没有几年好活,也就懒得再折腾了。

就像是坐有轨电车,你还有半站路就到站了,这时就算出现了一个空位, 你也懒得跑过去坐了,就干脆再站一会儿到站下车吧。”

老萨曼伸出手, 轻轻推了推坐在自己斜前方卡伦的肩膀:

“那个, 我烟斗被你男仆带回去了。”

卡伦从口袋里取出烟和火机, 递给了老萨曼。

老萨曼抽出一根咬在嘴里,又拿出一根, 递给卡伦,道:“我知道你珍惜健康,但能不能看在下次见面就是我葬礼的面子上, 陪我一根?”

卡伦伸手接了烟。

老萨曼吐出一口烟圈,问道:“但我还是很好奇,你心中认为的伟大,是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