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可能天真地觉得对方就是一个艺术家,在火葬社里搞什么传统性的艺术。

有时候直觉这种东西真的很重要,因为它能帮你省去很多细枝末节的铺垫,让你直接进入问题的核心。

虽然理性告诉自己,这太过离奇,也委实荒谬,

但卡伦还是在短暂的沉默后,

用右手手指,掐住自己的喉咙,

开口道:

“那你,是否需要一些有价值的艺术建议。”

“咦?”

对方发出了一声疑惑,似乎没料到电话那头的那位,竟然会做出这样子的回复,紧接着,他笑了。

卡伦听到电话里的笑声,这是男性的笑声,略显阴沉与尖锐,卡伦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