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洱坐在菲洛米娜的肩膀上,一人一猫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脚下是一眼望不到头的黄沙,充斥着单调与乏味。

走着走着,普洱说道:“到下午茶时间了。”

菲洛米娜停下脚步,问道:“可以回去再喝么?”阑

“不可以,这是仪式感。”

“可现在似乎不是讲究仪式感的时候。”

“越是这种不是时候的时候,才越需要它,仪式感不是让你在容光焕发时去矫情造作,而是在你际遇不好时,提醒自己要重视生活的味道,收拾好自己,重新起航。”

“这么说,你以前在家里,也算际遇不好么?”

“是的喵,我需要坚持些什么,才能让自己一直记得自己是谁,而不是逐渐疏远,成为一个虚幻的梦。”

“不快乐?”

“做一只猫,其实挺快乐的,可前提是我得清晰记得,自己是在‘做一只猫’,而不是,我就是一只猫。”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