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伦问道:“嗯,齐赫桉发生在哪里?”

“一家香肠厂,堕落的齐赫述法官在香肠厂下面布置了一个饲养场,在里面圈禁了很多女孩进行邪恶的仪式。”

“那一晚,就在那家香肠厂下面,污染将要爆发,你知道么?”

“我当然知道,因为当时我就在香肠厂,是我戳破了齐赫的伪装,让他愤怒到暴走,我知道做这件事我将要冒着生命危险,但为了我心中的秩序,我义无反顾。”

“可是被告人,你连我手下的一个阵法师都打不过。”

“我的身体,在处理齐赫桉的过程中,受了伤,就在那一晚,就在香肠厂,如果当时不是执法部的人及时赶到,我可能已经死在了齐赫手下了。”

“那晚,帕瓦罗审判官并不在么?”

“他?他怎么可能在。”

伯恩主教微微皱眉,他不希望卡伦和维科来在这种环境下做过多的对话,因为他清楚,维科来很蠢。

但他没办法阻止,因为卡伦比自己有更大的法理性在此时对被告人进行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