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晚上躺在酒店床上睡觉时梦到深水潭和那把镰刀,鲜血把床单染红。

接下来几天文图拉就一直睡自己门口,生怕自己这个队长睡梦中暴毙。

“其实,我当时在观察你。”

“观察我?”

“是的,我发现你目光里,和其他人相比,少了一些东西。”

“是少了什么呢?”

“一种骨子里的敬畏吧。”

“导师,这话您不能乱说”

“这又没什么大不了的,正如泰希森大人临终前所说的,《秩序条例》里还有神之卷,我们秩序信徒就应该敢于在神的面前直立起自己的后背。”

“您是因为这个,觉得和我说话时,我不会对您带上敬畏的隔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