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德拉夫人站起身,端着酒杯走进厨房,来到最里面的那扇门前,将它打开。

下面,是地下室。

“我们一直信仰着秩序,我们为那句秩序之下人人平等而着迷,可到头来,我们所忠诚所奉献的神教,竟然用一则通告,对我们以头发颜色进行划定。

你知道他们昨晚在做什么么,表面上是普通人的杀戮,可实际上,背后却有着他们做推动。我感觉到了,我也探测到了,他们在做一场实验,呵呵。

我可以平静面对马克莱人对我们头发颜色的杀戮,我认为这只是暂时混乱和矛盾,在未来,一切都会糅合起来,这是族群矛盾,也是阶层矛盾,必须要有一个磨合的过程,这也是你当年和我刚认识时对我说过的话。

可凭什么,连我们的神教,也要亲自动手打破我们心中的信仰?”

锡德拉夫人走入了地下室,她打开

了灯,里面空间并不大,只摆放着一口棺材。

她走到棺材边,伸手抚摸着它。

“亲爱的,我觉得我们两个,就像是一个笑话,我觉得我们一直以来所信奉的,都是一种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