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话?”

“别人笑话我是个疯子时,我也笑话他,根本就没能看得清楚。”

“你在……笑话我?”

“任何不同信仰之间的人,彼此都觉得对方是无可救药的疯子。”

“你今天说话的口吻,怎么感觉有些不一样?”

“有不一样么,我对您可是一直用的‘敬称’。”

“呵,我知道了,知道我今晚就要死了,明白传教无望,就懒得再真心奉承了。”

阿尔弗雷德笑笑,不说话。

“卡伦那小子现在在干嘛?”

“少爷在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