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了,信就送到第二任房主手上了,这么粗糙的制度,它怎么存续下来的?”

“如果不是蠢狗的叫声成功勾引住了那只乌鸦,我们也拿不到这封通知信,那只乌鸦本身就具备分辨收件人的能力,事实上昨晚它在窗户外看了你很久,那时候已经准备离开不进行投送了。

最重要的是,很可能原房主并不知道如何自下而上地向上进行通报。”

哪怕听到普洱这个解释,卡伦心里依旧没能得到信服,他是个很谨慎的人。

“汪!汪!汪!”

“它说什么?”

“它说原房主可能只是一个外围的信徒,最高可能也不过是一个神仆,这种外围信徒的流动性本就很大,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属于核心层。

而且现在秩序神教的余孽只能偷偷摸摸地进行传教,所以核心层的规模自然就更小。”

“而且我觉得原房主跟着儿子去殖民地的庄园,可能也是为了在殖民地重新传播光明神教,因为殖民地并不属于正统教会覆盖区域,虽然他们有自己的原始信仰,但更容易蚕食,受到的监控也更少。”

卡伦晃了晃手中的信笺,默默地抬头看了看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