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那六名主教,不,是那五名主教本就是有问题的,还是恰好因为那天他们五个去了,所以才会变得有问题?”

听到这个问题,沃福伦笑了:

“你想问的是,是不是大家都是黑乌鸦,只不过平日里喜欢披着红色的神袍,需要时,闭着眼上前挑选,只要将神袍撕扯下来,就都是黑的了?

至于他们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要不要撕扯下伪装,纯粹看需求需要?”

“首席大人,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你该有这个意思,有这个意思才是对的,我们在对待生活的态度上需要天真一些,但在对待具体的事务和工作上,天真,是要不得的。

不过,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因为立场和身份原因,我的回答你也不会真的相信。

这样吧,你来问我们的伯恩主教吧,毕竟,这些犯罪证据,可都是他辛辛苦苦搜集来的,你知道在不惊动本人的前提下搜集到足够夯实有力的证据,得有多难么?”

伯恩主教回答道:“这也是我对您不是很满意,但会尊重您和服从您安排的原因,没有您的默许和支持,我也做不到这一点。”

沃福伦马上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