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亚杰忽然叫了起来。

“你没事吧,不行就别画了,你这个状态真的太吓人了。”

皮亚杰像是完全没听到贝德先生的声音一样,继续执拗地不停画着这黑色的绳索,一根接着一根,仿佛要将跪伏着的男子彻彻底底包裹。

这时,画笔没颜料了,皮亚杰去颜料盘上蘸,却发现黑色的颜料已经用光了。

“该死,该死,没画完呢,该死!”

皮亚杰张开嘴,对着自己的手指咬去。

“喂喂喂!”

贝德先生马上伸手去阻拦这种自残行为,然后皮亚杰抓住了他的手,对着手掌咬了下来。

贝德先生:“……”

咬出鲜血后,皮亚杰用手指蘸着贝德先生手掌的“颜料”,又画出了一根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