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输掉我的前程,但我一定要让你,失去孙子!”

想要拉人搞派系斗争,可以啊,但跳进这个漩涡,就得做好衣服湿透的准备。

多尔福眼睛睁大,死死地盯着面前的这个年轻人。

沃福伦又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心情轻松了下来,那顿家的这条老疯狗,这下该安生了。

很显然,多尔福长老明白了卡伦的意思,他可以赢,对方也可以输,但他们毕竟是地方大区去回顶来自教廷的旨意。

执鞭人会生气,甚至,大祭祀也不会满意这种地方权力抱团的景象,输了后,必然会找补一些什么,在其他方面做一个敲打,比如,自己的孙子维科莱,尤其是对方已经将所谓的证据拿捏在手的情况下。

多尔福主教咬着牙说道:

“你疯了!”>

卡伦笑了,道:“如果我不是疯子,我又怎么可能去组建观摩团跑去米珀斯群岛呢?我就是喜欢赌,我就是喜欢玩,我连我的命都可以不当一回事,别说什么前途了。

您是主教大人,我与您差距太大,首席大人又是我一直敬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