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它感觉自己被提了起来,身体脱离了柔软的大床。

“你不能这样,我离家这么多年了,为什么就不能睡床上!”

卡伦无视了普洱的抗议,将它放在了沙发上。

金毛将自己身上的毛毯拉扯了过来,想要递送给普洱和它分享。

“滚啊,臭狗!”

普洱重新跳下了沙发,正准备继续向床上奔时,卡伦目光扫了过来。

“那个,少爷,我睡床尾,床尾可以么?就那个位置,就那么一点点的位置。”

大床床尾,还有软塌接着。

卡伦点了点头。

普洱跳上软塌,趴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