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它们开始陷入某种思索;

现在,它们的目光正在逐步随和。

那种一开始时的压迫感与紧张氛围正在逐步的消退,如坐针毡的感觉也已经不见;

卡伦的坐姿也从一开始的笔挺,转而开始追求舒适。

他的后背,靠在椅子上,双手,也搭在了扶手上,目光倒是没脱离烛焰,但双腿,已很自然地翘起叠放。

眼前的烛焰像是一幅画,卡伦正用一种欣赏的方式看着它不断的“起舞”;

同时他自己也清楚,看画的自己,也是别人眼中的一幅画。

很难用具体的言语来形容这种氛围,

不冰冷,也不森寒;

恰到好处的含蓄,略显迟疑的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