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默默整理好仪容,“对不起,下次注意。”

温容气极反笑,“还有下次?”

烈九卿盯着自己的脚尖,“千岁爷,昨夜您怪诱人的,又非要缠着我。您一觉醒来忘了干净,您不认账也就算了,这用不到我了就扔,您真不厚道。”

温容耳尖的红晕一直染上眼尾脸颊,他气急败坏,将枕头砸了过去。

“你给本座出去!”

在温容的咆哮里,烈九卿被赶了出来,一脸镇静自若。

当她看见琴意时候,眉心微微拧起。

棋意端着洗漱品走来,越过她时,目光淡漠,“烈七小姐好本事,能爬上千岁爷的榻上的,您是第一位。”

闻言,烈九卿脚步一顿,似笑非笑地看向他说:“棋侍卫,有一点你错了,是千岁爷主动邀请我上的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