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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但现在，还有转圜的余地。
常擎：“但，我和你登记认证过，我会对你的一切负责。”
契约精神，不错。周小舟很温顺地低着头：“谢谢。”
常擎又不说话，捏着她的后颈无意识地摩挲，良久，问了一句：“智能人会真心喜……对待一个人吗？”
这怎么回答？
说不会，常擎会相信，但可能不高兴。
说会，可能会高兴一下，但根本不相信。
周小舟很为难，想了想，说：“高级智能人，有完善强大的情感模拟系统，与真的没有区别。”
常擎松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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