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里侧,是浑身血污,已经断了气的盐商。

昨日这人还趾高气扬,在他面前扬言,如果想要他的支持,就要如何如何,否则便会如何如何,仿佛少了他,他安贤王就一定会输。

明明不过一只硕鼠。

但现在,这只硕鼠,死得透透的。

看得出来,太后只用了两刀,下手干脆利落,又狠又稳。

挺好,省了他补刀。

唐乾又看了眼一旁的太后。

太后的脸和脖子都沾了血,血迹未干,有一道顺着脸颊缓缓滑落,白和红,互相衬托,显得格外妖冶,危险。

小瞧这个女人了,留着日后恐怕会成祸害。

不如……趁此机会,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