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疯教皇的笔记里记载,他们经常会聊着聊着吵起架,然后第二天早上又一起去食堂用早餐。”

“这就是疯教皇的书桌么?”

卡伦指着最后一张书桌问道,这张书桌上秩序的书和光明的书各一半,笔记本垒得很高,而且还有一盏蜡烛,不过可能是香薰用的。

“是的,没错。”希德罗德走了过来,“这是疯教皇的书桌,他在留学的这几年里,就是在这儿,完成了自我思想上的转变,其实很可怕,如果不是他真的彻底读懂了陷进去了,那么那个时代,我教所面对的对手,将是一个完全熟悉我们的敌人,他会比我教大部分人,都了解我教。”

“我很好奇一件事,老师。”

“你说。”

“为什么这间宿舍会被保留得这么好,难道是他们一毕业,学校就知道他们四个人未来成就会很高,提前当名人故居封存了?

还有就是,毕业后东西应该会收拾走给下一批学生腾位置吧,怎么这些书、笔记以及生活用品,还都摆放在这里?”

“因为当时这栋宿舍楼发生了一件事,导致原本住在这里的学生都临时撤出了,我查阅了很多校史资料,嗯,不惜用特殊的方法看了不少内部档案,也没能找到准确的结果……

不过从一些旁证的资料和找寻到的当时住在这栋宿舍楼里其他学生后来的回忆录来看,这里当时应该爆发过一场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