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沃福伦伸手轻抚自己胸口,“心里踏实了,不过葬礼还是简朴一点,因为来的宾客也不会太多,这是我的建议。”

“您的葬礼,可能简朴不了。”

“不,不会的,相信我,等我葬礼举办时,不会有太多宾客来的。”沃福伦又伸手拿了一块茶干送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道,“说到底,我还是不够纯粹,是吧,伯恩?”

伯恩点了点头,道:“和我比起来,你们都不够纯粹。”

“是的,我承认。也就是非要到家里人都差不多没了,自己也要没了的时候,才能真的下定决心来做一些事情。

我这几天一直在神像面前忏悔,倒不是为了家里的事,反正我也很快要去陪伴他们了,主要还是因为,我一直以为我恪守着信仰准则,可现在才发现,我一直偏离着。”

伯恩主教说道:“您现在想回头,也不晚的。”

“是的,不晚。那顿家虽然没了,但像那顿家这样的腐肉,在咱们大区可不止一块,是该切了。”

“对,该切了。”

“其余的一些,多少变质了的,该挖的话,该丢的丢,该洗的……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