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惊讶地看着莫莉女士正用针线缝补着尸体的面皮。

下针很快,没有什么犹豫,一切都显得自然且从容。

“你真的让我吃了一惊。”

莫莉女士听到玛丽婶婶的话,露出微笑,道:

“只是想着她们死得那么可怜,就一点都不觉得害怕了,我这样正常么,夫人?”

“我说过了,喊我玛丽就可以了。你这样挺正常的,其实大部分人对自己亲人的遗体都不会感到恐惧。”

“可她们并不是我的亲人。”

“可怜也是一种情绪羁绊吧。”

玛丽婶婶叹了口气,在旁边另一张圆凳上坐下。

西索和他母亲好处理一些,西索服毒死的,只需要上妆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