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

连那条不断向自己摸索的手臂,也停住不动了。

只剩下,

女护士喉咙处,还在发出的沉闷且压抑的声音,确切地说,只是一个单一的音节:

“钱……钱……钱……”

“噤声。”

这个带给他几乎一整天梦魇折磨的声音,终于停下了。

卡伦不敢去动这个额头抵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护士身体,

而是腾挪着下了床,

普洱那边也极为艰难地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