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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舟一遍一遍地说，越说越心慌，哽咽之下，断断续续，不成句子。
“谁……”
终于，在周小舟泣不成声时，躺在地上的人缓缓抬起一只手，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音。
“是……谁？”
周小舟连忙握住他的手：“我是……”
她是谁呢？
她已经不是周家的人了。
眼前的人是周子戌，而她不配是周子戌的妹妹，也做不成他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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