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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正是刷积分的机会。”
然而周小舟不想做选择题：“都救啊，我水性很好，可以救两个，保证救上来的时候你们都活着。”
系统：“……”这个考生怕是脑袋有坑。
“只能选一个。”云征的声音透出危险气息。
看吧看吧，果然是心思阴暗！
系统再次提醒：“刷积分的好机会。”
周小舟认真道：“救何念，为人臣者，当以君上为先。”所以千万不要想不开造反！
云征身边的气压完全低了下来。
系统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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