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母好不容易挨过了昨天晚上,送走客人之后,跟喜婆屋前屋后翻了个底朝天,根本就没有看到一点影子,别说影子了,就是半寸掌心印子都没有。

连见惯了场面的喜婆都说,这丫头,别怕是早就存下了要逃跑的心呢,才能把事情办得这么干净利落,要不是提前计划好路线和准备要走的东西,怎能就前面开席的一点点时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赵母原本就心气积气不顺了,听到喜婆的念叨,更是怒气冲天。

所以天才刚亮,她顾不得给家里老的小的准备早餐,径直怒气冲冲的朝着孙家走去。

走到门口就听到屋内发出的声音,她冷笑一声,用手大力的推开院门的栅栏,双手将袖子向上一撸,就开始敲门。

孙大郎也很是奇怪,都这个点能有谁找他?

孙大郎嘀嘀咕咕的去开了门,待看清门外来人,他心里满是疑惑,这婆子来找自己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