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泓宇闻言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他现在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痊愈,叶薇说这话,几乎是在他还没有愈合的伤

口上撒盐了。

叶薇见状,心里也明白自己逼“受害者”去回忆被害过程有些残忍,所以便道:“如果你不想说的话,就当我……”

“没有!”叶泓宇笑了笑,“其实那天的事情,我心里也有些疑虑。”正好借这个机会,同她说一说,就算她帮不上什么忙,好歹也能有个人一吐为快。

这么一想,叶泓宇竟然真的同叶薇说起了自己的想法:“其实这件事情,要从那场文辉说起……”

叶泓宇是去年中的秀才,人都说,弱冠秀才、而立举人、不惑进士,这都算的赏识在同龄人中比较优秀的人,而在河西县这种学风比较落后的地方,他竟然能在十七岁的年纪中了秀才,这基本上已经是凤毛麟角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本人对于头年中秀才,第二年中举人根本没有什么想法,就连书院的先生,也说他应该好好沉淀两年,开阔眼界,而不是就这样在底蕴不足的情况下急匆匆的想着去中举人。

叶泓宇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自然不觉得先生的话有什么问题,于是他便写了今年下场科考的心思,而是联合了一些同学,一起远行,也算是取独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的意思。

说是行万里路,其实也就是在省内几个城县转转,回来之后,便在一名叫做周启山的学子家里举行了三天时间的交流会。

这位叫做周启山的学子,祖上也是做官的,据说曾祖在前朝做到了尚书的位置,只是改朝换代之后,他祖父贪图从龙之功却站错了位置,这才为了避祸辞去了官职,阖家搬到了河西县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