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一条极为敏感的狗,先前卡伦端着杯子看自己的目光中,它明显案觉出了一些不一样。

这也是因为卡伦从轮回谷回来后,在丁格大区泽丽雅酒店里,晚上经常和家里通电话,但他可以保证准备去轮回谷时电话不会有人监听,现在回来,就不敢保证了,因为当时他正处于被例行问询和举办宴会的阶段,所以只是和阿尔弗雷德简单说了一些情况没有涉及真正的秘密。

因此,凯文并不知道卡伦已经见过了他的“好兄弟”达尔领主。

“蠢狗,来,听故事!”普洱催促道。

凯文晃了晃脑袋,还是走了过来,默默地蹲在卡伦身旁,正在用餐的卡伦眼角余光扫了它一眼,凯文再次感觉到尾巴骨的激凉。

阿尔弗雷德走了进来,盘膝在地毯上坐下,然后掏出他的笔记本,将钢笔帽取下,做好了准备。

其他人做会议记录和笔记很多时候是为了敷衍,但阿尔弗雷德不是,他记录的是他接下来的精神食粮。

卡伦用餐完毕,希莉进来将餐盘收拾走又给卡伦续了一杯冰水。

接下来,卡伦开始具体讲述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

一直讲述到自己带着两支小队的人来到哀思水潭为止,普洱、凯文和阿尔弗雷德都在很安静地听着,因为这一长段都属于比较正常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