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登点了点头,道:“有些时候,下面人办事时,确实有些过于注重教条而失去了变通,引得不少人的不满和牢骚。”

可不能让执鞭人觉得自己是在发牢骚。

卡伦马上接话道:“不过我那时候倒是能理解,毕竟这样确实降低了安保风险,一些看似不近人情的教条,往往也是在血泪经验中总结出来的。”

“呵呵,是的,没错,但也有些教条,确实是需要改了。”

话风,又变了。

卡伦再次迅速接话道:“是的,我觉得任何问题都需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同时要以发展的目光看问题,就比如一千年我教面对的外部环境和内部问题和现在所面对的肯定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这个时候,为了更好地适应接下来的发展,就需要主动进行改动,不能困在原地。”

大祭祀是集权派和改革派,作为大祭祀手下的悍将,弗登的政治立场肯定也是这样。

其实,这也是由他们的身份定位所决定的,作为崛起的新兴势力,他们依旧有着不断攫取更多权力的惯性,在这一惯性之下,改革就势在必行,因为这样才能引发旧有权力格局的新洗牌。

弗登喝了一口红酒,说道:“可是,不是谁都能这样去理解的,有时候你就算走路发出点动静,都能惊得一帮人跳起脚来哇哇大叫,道理、局势这些,就算你把嘴唇都说破皮了,也没办法说服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