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有着很多相似的地方,所以我就天真地认为,我才是对的,我可以慢慢走

,慢慢看,慢慢去积累,慢慢去等待,把一切事情,都慢慢变得从容。

我自嘲自己有着灵活的道德底线,可我又一次次说着自己信奉秩序。

秩序可以不是一条直线,但绝对不是我的这种可以揉捏变形的模样。

维科莱,我早就有能力去杀了,可我放着没杀,我想等我杀他时彻底没有隐患。可另一边,我却能和尼奥一起冒着巨大风险进行这一场政治赌博。

那一晚遇到拉克斯铜币,如果尼奥命令我将铜币丢向耿迪小队,我想,我大概率会选择照做,毕竟他是队长,他那时很强。

我明明知道火岛可能会出事,我依旧决定早早地逃离,我想躲避,我想摆脱麻

烦,去握住那可以变现的利益。是啊,做事情,是需要应变,是需要从容,是需要看情况而定,可我一直以来,都是在拿这些理由来宽慰着自己,我的底线,比这些,其实更低。

没能力,没办法,做不到也就做不到了。有能力去做,却依旧回避,还能一次次嘴里念着秩序,写着笔记,自我感觉非常之良好。没错,我是个投机者。

我自认为自己很聪明,自认为自己很了不起,其实,我就是一个极度虚伪且自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