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己在人类口中的评价,索拉卡目光空洞地低下头,就连法杖都没办法继续紧握,另一半,来斯特的声音彻底冷了下来,男人直接把刀子甩在地上,拿起了靠在桌边的长枪。

“你觉得自己生在弗雷尔卓德,就是别人欠你的吗?你觉得弗雷尔卓德之外就是天堂吗?黑法师追杀千里,被迫立国的西海岸国家德玛西亚,反抗军阀乌祖尔,推翻暴政占领不朽堡垒的东海岸诺克萨斯,灭国已经千年,依旧是沙匪强盗横行的恕瑞玛,哪一个人不是受尽了艰难,哪一个部落不是顽强地在这个世界上努力的活着?

伤害你的是弗雷尔卓德的气候,是弗雷尔卓德不作为的神,是互相征伐的部落,是她吗?”

“就算是她没有足够的能力去改变弗雷尔卓德,但她至少没有伤害弗雷尔卓德,你呢?你在做什么?你为弗雷尔卓德,你为你心中的不满做了哪些努力?

你不去扛起锄头改造弗雷尔卓德的恶劣环境,你不去拿起武器讨伐弗雷尔卓德的恶神,你不去扛起大旗平息弗雷尔卓德的战乱,你却以这种可笑的借口欺凌从未伤害过你的人,拿更弱小者撒气,还好意思在这里为自己的无能和懦弱辩解!

你甚至说她,不如妓女?”

见证了这一路走来索拉卡究竟付出了怎样的代价,此时此刻,只有鲜血才能平息男人心中的怒火和暴虐。

一枪刺出,如龙寒铁咬进了不知道该如何辩解的蛮子胸口里,抽枪离身,带出一捧血花。

枪尖一晃,就要刺向另一个人,一旦出手,来斯特就不准备给敌人任何存活的机会。

“呀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