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富贵一听这话,顿时来气了!

他朱家当铺好歹也是县里排的上好的存在,别的不说,他小舅子,那可是县衙门里面的捕快头子,这河西线不知道多少人削减了脑袋想要再自家当普利谋求一个职位。

他叶海新书都没念过几天,算账也不算特别利落,当年不过是看着叶海英的面子,才会留他在铺子里面做个账房。

人家老化常说人走茶凉,叶海英死了也快两年了,这两年多少人到他面前说清,想要顶替叶海新的位置,他也没说要把对方辞退,可是现在呢,他不过是让她整理一下今年的账本,做个汇总,他竟然还敢推三阻四起来!

这真是忘了谁才是真正的东家了!!!

这么一想,原本只是板着脸的朱富贵算是真的动了火气,一潘脸也沉了下来。

旁边的孙掌柜见状,心里暗自骂叶海新,这老伙计平时不是挺精明的吗?怎么关键时候犯糊涂?

“老叶,你这是怎么跟东家说话呢?”孙掌柜抢在朱富贵面前,开口责备道,“这当铺是东家的生意,东家说要查账,你就做就湿了,咱们东家这么大方,还会短了你的工钱不成?你现在有推三阻四的,还想不想干了?”

孙掌柜不亏是吃人嘴短,最近这段时间吃了叶海新的几次酒席,这会儿占了出来,明着在训斥叶海新,暗地里却是在给他解围!

果然,朱富贵看了孙掌柜一眼,讲想要出口的训斥演了回去,反而打圆场道:“诶,老孙,你也别这么说,叶账房这么多年在我们这里,也算是尽心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