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说的是,而那些武将正是他夺取辽王王位时最得用的,给他最大助力的。”沈茶叹了口气,“就像兄长说的那样,他的王位来得不正,生怕有人效仿,这才是他内心真正恐惧的东西。”

“上梁不正下梁歪。”金苗苗哼了一声,“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能干的事,别人就不能干?还真是病的不轻呢!”

“说对了!”沈茶打了个响指,“他确实是病的不轻,要不然现在也不能只剩下一口气了。”

“落到如今的这个地步,也算是他咎由自取了。”金苗苗扬扬下巴,“那信里还说什么了?”

“剩下的就是跟辽国的胡人、胡商有关,他们过了两遍筛子,倒是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青莲教居然没去祸害辽国?这不正常啊!”

“没什么不正常的。”沈茶叹了口气,“前些年辽国什么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耶律尔图的铁腕,让多少探子战战兢兢的?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暴露了,就给自己人添麻烦、造成不可挽救的损失,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一样。而青莲教一向是趋利避害的,他们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安排暗桩的。”

“嗯,希望如此,不过,我还是劝你,让他们好好查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已经吩咐小五给他们传信了,他们会重视的。”

“那就好。”金苗苗点点头,看看沈昊林,又看看沈茶,犹豫了一会儿,说道,“你们俩……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