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那阁老说个我不会误会的理由吧!”沈茶看着他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冷笑了一声,“刺杀是在您离开不久之后才发生的,那会儿,您应该和费学士在一起,对吧?”

“这……”

“池阁老,妨碍审案、做伪证、给假供词,可都是要责罚的,尤其您还是知法犯,很有可能会牵连家人、族人。”沈茶盯着池阁老,“您确定还要这样做吗?”

“大将军,不用逼问我父亲了,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跪在池阁老身边的池宏突然开口,硬邦邦的说道,“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跟我父亲无关,他是完全不知情的。”

“小宏!”池阁老大吼一声,“你不要乱说,你……”

“父亲,不被为我遮遮掩掩的,您从来不会说谎,一说谎就露馅。”池宏朝着池阁老笑笑,抬起头看着沈茶,“大将军,没想到初次见您和国公爷,竟然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

“池公子,客套的话就不必多说了。”沈茶拿过梅林递过来的一个信封,指着上面的蜡封说道,“在公子的书房里,发现了很多印有这个标志的信封、信件,公子可否解释一下呢?”

“没有什么可解释的,这是与朋友之间的信件往来。”池宏很镇定的看着沈茶,“大将军不常在京里,应该不是很清楚我的事。我喜欢四海云游,不喜欢被困在这个好似鸟笼一样的京城之中。所以,一年中,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外面,只有过年的这两三个月会在京里陪着父亲。只是,因为今年的天儿总是反反复复的,父亲的身体不太好,我才留到现在,要不然早就离开了。”

“朋友吗?”沈茶走到公案后面坐下,“池公子的朋友,来头可真的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