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因呢?”沈茶喝完了姜汤,把碗交给影五,“他周围的邻居怎么说?”

“经过仵作的初步验看,是自尽。”影五把大家的碗都收在一起,放进了一个小筐里面,“他住的特别的偏僻,那个地方,无论白天,还是晚上,都没有人去,所以,也没有什么邻居可言。”

“看来是听到了风声,提前自我了断的。”沈昊林看看段兴虎,“你觉得你的嫡兄会自尽吗?”

“我……”段兴龙摇摇头,“我跟他不熟,所以不太清楚。”

“不熟?”沈茶冷笑了一声,“你们可是亲兄弟,居然跟我说,不熟?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沈将军,我说的是真的,我跟嫡兄真的不熟。”段兴虎扯扯嘴角,“都到这个份上了,我也没有骗你们的必要了。我们虽然是兄弟,但一个嫡出、一个庶出,自然是不能同日而语的。在我们段家,庶出的孩子除了名头好听一点之外,跟仆役也没什么区别。要不然,同样是暗探,他可以躲在后面指挥一切,而我就要为他冲锋陷阵。”

“这么看来,这样的恩怨情仇还真是不分国家呢!”沈茶看着段兴虎,“所以,在你们这些人里,他是主,你是辅,他所下达的命令,你必须要毫无异义的遵从,是吗?”

“是。”

“那么,这次刺杀耶律南,是他的意思,还是段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