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全臻有些迷茫,这距离天亮也不久了啊,再说了,你点蜡烛也没人管你,你在唠叨什么。

刘莫邪很深看着刘伯完:“我也不认可等,我们需要争取更大的主动,而不是一直隐藏在暗处,只能做一个跳梁小丑。我建议利用我们手中的力量,不着痕迹地除掉或借他人之手除掉主要的奸佞之人。”

王全臻看向刘莫邪,这个寡妇和平日里不太一样了,以前她是沉静且温和的,诗词文字也令人舒坦,可此时的她,似乎变得冰冷,锋芒,让人有些想要逃离。

奸佞之人?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谁是奸佞?

等等,今晚上招呼大家过来,难道不是为了看流星,说星象八卦,论占卜易经?

李春之盯着刘伯完,第一次反对:“我们背负深仇大恨,我们等待了十多年,到此时此刻,还让我们隐忍不发,可我们又能再等待多少日月?你知道的,外面的野狼众多,无论是白昼还是黑夜,他们都瞪大嗜血的眼睛,抽动灵敏的鼻子,我们随时都可能暴露。”

刘伯完凝重地说:“正因如此,所以我们才需要蛰伏,静候一轮红日。”

孙苍崖反问:“若红日没来,野狼先来了,我们该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