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夏雨不承认。

朱文奎翻白眼,腿麻了的人还能如此麻利?

韩夏雨哼道:“你不应该宽仁,你父皇该杀人的时候,也没眨眼过。”

朱文奎坐了椅子上,摇晃了下双腿:“宽仁是给匠人看的,给天下人看的。我只是不让沈叔和姚师父他们当着我的面抓人,仅此而已。”

“什么意思?”

韩夏雨有些不解。

朱文奎带着几分狡黠说:“从突然增加的护卫数量,到沈叔跟着进入课堂,都可以看出来有人很可能对我们不利。但他们没告诉我们,估计是怕我们担忧。今日楠木滚来,方向出奇的精准,直对着我们,显然是一种预谋的刺杀,侦察兵不会放弃调查,姚师父也不会放弃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