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越说越离谱,铁钩帮的海盗们在偷笑声中一哄而散,一时间码头上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船长室内,普朗克关上窗户点燃灯烛,独自一人喝着闷酒,半醒半醉之间,嘴里骂骂咧咧。

“一群,老子只是喝多了打了几个摆子而已,谁会怕那个触手女?要不是让你们造谣有助于老子成为海盗王,非得撕烂你们的臭嘴!”

咕咚咕咚两口下肚,一瓶朗姆酒就被喝的一干二净,已经干了十二瓶朗姆酒的普朗克终于有些喝不下了,摇摇晃晃地地找到夜壶撒了半夜壶的黄尿。

也顾不得滴在手上的玩意儿,普朗克用手背抹了一把胡子上洒落的酒水,颤巍巍地摸向空无一人的大床,倒头就躺下。

没了暖床的女人普朗克一时间还有些不适应,不过想到俄洛伊会来,普朗克也不敢在世界大战之前浪费太多宝贵的弹药,至少也得禁欲半年他才敢应战。

每次跟俄洛伊箍住自己的时候,普朗克都觉得自己是在跟他娜伽卡波洛斯摔跤,潮涨潮落的水柱一波波地冲在身上生疼,对于那个肌肉女来说,怕不是尿个尿都能把符文之地射个无底洞出来。

“他,这海盗王当的可真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