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应抬头瞥他一眼,漫不经心道:“你父亲不会让位给你的。

“他必须让!”

宁清公子信心十足,“他不让也得让!”

许应好奇道:“大洞造化归元经是别人的功法,你学习别人的功法,没有自己的道路,你不羞愧吗?”

“不羞愧!”

宁清公子冷笑道,别人造出马车,难道我还要重新发明轮子?有就拿来用,不必苛求创新。不论我站在谁的肩膀上,只要我站的足够高,别人就在我脚下。

许应若有所思,低声道:“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他尚且可以无耻成这样,我又何必道德高尚呢?我参悟不出,又何须羞愧呢?”

想到这里,他神采奕奕,被哀字影响带来的困郁,顿时一扫而空。

宁清公子道:“许应,嵬墟中我败给你,但这一次我不会败给你!起来,你我再战一次!我让你见识一下至尊功法!”

许应起身,突然面露凶光,心中生出一股暴戾之气,道:“我怎么敢见识至尊功法?宁清公子莫要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