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就不用担心工作上的事情了,安心走吧。”

“那就走吧。”

“走了。”

“来,一起。”

“走着。”

没有抒情,没有渲染,没有怨恨,没有不甘,就像是一群本就不是太熟悉的人聚在一起吃饭,饭后,又很自然地各自离座回家。

哪怕,迎接他们的,是死亡。

而这种氛围,才是最令巴塞畏惧的。

你能想象,这一群人,他们对自己的“本尊”没有丝毫不满,很平静地接受与面对死亡终结的场面么?

更可怕的是,有时候巴塞也会尝试去想,那位指尖还残留着雪茄温度的大祭祀,他是否一直都是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