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理解你们进来想要拿走那两件神器,是的,我能感受到那两件神器的作用,它们可以逐步解构掉你们在外围布置的封印。

它,也想掌握它们,只不过因为祭坛的原因,它暂时很难办到,为此,它利用了那个棋盘的器灵,其实她不是原生器灵,是受到这次污染波及所孕育出的和我们一样却比我们低层次的怪胎。

你看,它其实没有你们想象得那么愚笨,它会利用和欺骗人,当然,在她失去利用价值后,它就直接捏碎了她,没有丝毫犹豫。”

这个“它”,显然指的就是红脖子男孩。

“可是,你们,以及你们背后的那座庞大神教,都忽略了一点,确切的说,是你们似乎没有这方面的深刻认知。你们对自己挂在嘴边时常膜拜祷告的‘神’,并不了解,哪怕你们对神,有着极为详细的记录,哪怕关于神的书籍,你们会随身携带。

我的大学专业是历史,我也曾在人类的历史里想要寻求解决当下问题的方法,可后来,我却意识到,有一个症结它是无法避免的,那就是寿命。

人类创造了文字,用文字来记录历史,以此来抵消掉人类寿命的桎梏。

可是,情感上的认知,是无法通过冰冷的文字来共通的。

我以前有个同学,他是卡特拉人。

在七十年前,维恩帝国开始执行殖民扩张战略时,卡特拉人曾奋起反抗,保护他们的家园,一次次击退了维恩帝国的殖民军队,至今依旧保留着其自身的独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