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船长带着儿子离开后,卡伦看向坐在凯文背上的普洱,继续先前的话题:

“我们不可能留下来观看事情的发展,这一点你要理解;还有,我们也不可能将那只吉拉贡带走,多少双眼睛正盯着它呢,我们现在最明智的选择就是不管这座岛的封印能否被破除,我们提前一步离开,是最好的。”

普洱摇了摇尾巴,道:“我知道,我理解,我不闹,我听话,我等到下午到傍晚,吉拉贡再找我玩时,我跟它说明一下我要走了。

唉,它其实是条挺可怜的狗,是吧,蠢狗?”凯文没动。

普洱用爪子拍了一下它的秃头;凯文马上点头附和。

这时,房间里的阿尔弗雷德摸了摸耳畔的蓝色贝壳,道:“少爷,有人一路跟踪过来了。”

“到哪里了?”

“在旅馆里,上楼了。”

三名身穿黑色长袍的两男一女走上了楼梯,然后径直走向卡伦所在的那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