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朱迪雅不同,朱迪雅是实际意义上的偏执,而他,更像是一个拿着刀的孩子,只觉得拿着它很威风,却根本就不清楚这把刀会给他带来什么。

“谢谢您。”

卡伦抬头看了眼挂钟,道;“诊疗时间到了。”

“我还能再继续找您么?”小约翰问道。

“预约吧。”

“好的。”

小约翰离开椅子,打开了办公室的门,他的父亲塔德尔先生马上走了过来,小约翰开始哭泣,投入自己父亲的怀中:

“爸爸,妈妈真的走了,真的离开了我,我没有妈妈了,我没有妈妈了……”

“孩子,你还有我,你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