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黎乐搬了新家,面对着诺大空旷一间房子,她感到了一种孤单。

也不知道为什么,满脑子都是凌司御这个男人,甚至连她签约了这么大的公司,都好像没高兴太久。

不过,想着他此刻陪伴在另一个女孩身边,对她温柔的笑,给予她最好的一切,而她呢?像个笑话一样,和他谈着这种不可见光的交易。

她的胸口不由闷堵得难受。

而此刻,凌宅,书房。

刚刚处理完工作的男人,望着窗外夜色,脑海里也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昨晚上的一切。

那个腰软若细柳,热烈如玫瑰的女孩,她的气息,她的甜美竟令他仅仅多想一会儿,身子就不由泛热了。

这个女人打开了他一直禁固的牢笼,令内心那头挣脱索枷的狂兽在叫嚣着想要更多。

“该死的。”凌司御低咒一句,从书房出来径直上楼去冲冷水澡去了。

清晨,黎乐的房门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