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亚杰深吸一口气,抬起头,从贝德先生手里接过了手帕擦了擦脸,他又一次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

“贝德先生,我需要重新画一幅么?”

“不用了,我画了两幅。”

贝德将自己那幅画揭下来,下面又有一幅,主题是阶级体系下爱情的烘托,和第一幅画是反着来的。

“我们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皮亚杰问道,“我想回去看看。”

“回瑞蓝?”

“不,是回维恩,我和琳达的相识相恋,都在维恩,我最好的那个朋友,也在维恩。啊,不知道卡伦现在是什么职位了。”

“我也不清楚。”

“他可是你的女婿,贝德先生,你怎么可能不关心他?我们就算穷得出不起传送费,你都会去买一份《秩序周报》的。”

“主要是他的升职速度太快,超出了我对秩序神教职位体系的认知,你知道的,那可是一座正统教会,而且论实力,秩序神教可比我们现在所滞留的生命神教要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