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宁王殿下点点头,“而且,最诛心的一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派专门的人去跟他们的后人宣讲,他们为什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为什么他们奋力杀敌都不可能获得晋升,让他们知道知道,自己的先辈到底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不得不说啊,殿下,这招太狠了。”薛瑞天叹了口气,“杀人诛心,不过如此了。就算三代之后允许晋身,在知道自己的祖父、曾祖父干的这种事儿之后,大概也没有晋身的意思了,是不是?”他想了想,“对了,这些人被流放到哪儿了?”

“还能是哪儿?”宁王殿下一挑眉,晃了晃秦正的胳膊,“自然是我们阿正之前驻守的西南边关,那个地方虽然不比这边打仗的次数高一些,但是,西南那些部落的人可不是好相与的,他们作为身份、阶层最低等的,一旦有什么纠纷和摩擦,他们是首当其冲要去面对的。这个活儿可不轻省,挨揍、挨骂或者别的什么倒霉的事儿,都得他们受着的。况且,那边的情况多么的邪性,阿正是知道的,他们擅长用蛊,对自己看不顺眼的人都会下手的。所以,这就是父皇给这几个藐视一切的混蛋的教训。”

“西南?”沈茶想了想,看看沈昊林、又看看薛瑞天,想了想,“原来是西南吗?这难道是巧合?”

“你想到什么了?”宁王殿下歪着头看着沈茶,“什么是巧合?”

“地牢里面那几个西南客商,也是从西南来的。”沈茶轻轻叹了口气,朝着一直跟着他们等候吩咐的影五招招手,“找机会去看看那几位朋友从哪儿来的,顺便请和掌柜盯着点鹤家兄弟和他们的手下。”

“知道了!”鹦鹉点点头,“老大你的意思是……”

“心怀不满的人,想要翻身的人,是永远不会少的。”